槿湖说:会找到的,毕竟同胞姐妹血液里是彼此牵挂的。
维棉在南京的几家夜店泡了好久,说这是学习经验,攒了点钱也想开个店,招一大帮不良少女和小白脸,轰轰烈烈展开她的凌云壮志。
维棉不放心地对槿湖说:你仔细点那个胡柳,就一鸡精,瞧她看你的眼神,恨不得把你叽吧叽吧嚼了骨头都不吐。
白槿湖说:其实我从没有恶意对她,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这样的不招她待见。
维棉不放心地说:有事就叫我,她要是敢欺负你,姐我买两个雷管报销了她。
维棉总是对她那么的好,从不允许有人欺负她。
两个人一起去紫金山爬树,比谁爬的高,然后两个人就唱歌,唱最老歌。
维棉走后,白槿湖又过上了波澜不惊的日子,更多的时候,是看书写字。她是学校的校刊的副主编,写些稿子挣的钱也足够她花了,她转账了一千块钱到林流苏的卡里。
她对林流苏的妈说过,借的钱,会还的。
还了钱没多久,林流苏就来了南京,还有陆澍。
林流苏和陆澍都在上海复旦,白槿湖望见陆澍,淡淡一笑,那个少年,如今,是翩翩男子了。
三个人吃饭的时候,白槿湖没有说什么话,倒是林流苏话特别的多,说着上海的美食,陆澍只是浅浅的抿一口茶,白槿湖在陆澍的心里,何尝不就是那个如茶般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