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波用纸巾擦擦嘴说:“好多人都这样说,程市长少了两年前弥勒佛那样的形象和慈祥,倒多了一点点倔犟。这也难怪呀,你这两年到引水工程工地到底去了多少趟了,没有人能记得清楚了。老伙计呀——”
于波像当年一样在程忠的肚子上轻轻来了一拳说:“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,我可是指望着隧洞贯通后,让你亲自给我开闸放水哩!”
“说实话,于书记,我们新城的这个‘引黄入新’工程可算得上是共和国水利史上的一个奇迹工程了。按理说,你是市委书记,这水应该由你来放才对。”
“咳,程市长,夺人所爱,这可不是我于波的性格,你老程做了快一辈子水利梦了,我怎么能不让你把功德彻底做圆满呢?”
程忠笑了,他感激地望了一眼于波说:“知我者于书记也。来!为你给我的支持,也为我们引水工程的早日全线贯通,干杯!”
两杯红酒在猛烈碰杯的一刹那,兴奋地跳跃了几下,顷刻间,被于波和程进了肚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