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进灰暗的走道,本应该人来人往的会所几乎被清空。
年冽不带任何感情地开口:“人呢?”
老板回:“年总,在这边的包厢里呢。”
年冽的视线望过去,提步往尽头的包厢走。
老板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,拉住陆追的手,露出乞求的神色。
“陆特助,那件事真跟我没关系!我怎么敢议论年总的私事……那都是那小子做的!您跟年总说说,求他网开一面吧,我真的……”
陆追铁面无情,大力推开他的拖拽,“关于这件事,少爷自有决断。”
说罢,就跟随年冽的脚步走开了。
年冽望着那扇门,里头没有一点声音。
陆追低身替他推开门,“您小心。”
原本应该充斥昏暗暧昧灯光的包厢内,此刻里面静得可怕。
一个男人蜷缩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年冽矮身坐上那真皮沙发,颀长的双腿交叠到一起,戴着价值不菲手表的那只手骨节分明,自然而然地搁在大腿之上,如帝王般冷漠地俯视着众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