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平侯:“可是……”
曹县丞:“没什么可是的,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。我这就去找谢斩关,他守着关口回不来,我就让他给您写道歉信。行了吧?”
清平侯:“不……”
曹县丞:“您是打算让他给您赔银子?还是您想求个官位?”他压低声音,“该不会您也像有些官员那么不服老,想纳个青春健壮的黑山城女子为妾?”
清平侯:“……”
拉着清平侯家六少爷的马车一路疾驰,在城里跑的时候路还算平,当马车跑出黑山城南门之后路面变得坑坑洼洼,马车被颠的像个毽子。
细皮嫩肉的六少爷哪受过这样的苦,起初在马车里还能高声叫骂,颠了没多久就只能听到车厢里乒铃乓啷硬物碰撞的声音,完全听不到一丁点属于人的声音了。
马车跑了好久才停下,等兵卒把车门打开,六少爷头破血流地从车门里栽了下来。
好在是黑山城外的野地上有厚厚的枯草,踩上去软软的,六少爷摔下来也没有再添新伤。
旁边的兵卒去试探六少爷的鼻息,六少爷深吸了一口气,闭着眼睛又开始骂人,不过那音量和刚出门时比减弱了很多,而且很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