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蕤是看着人把沧澜抬走了的。如今又看着人把他抬回来。
师父也来了。
王蕤翘着的二郎腿,迅速放了下去。
她端坐在床头,道:“师父您怎么来了。”
她想过赤松子一定会问她问调理沧澜身体的法子。没想到他竟来得这样快。
“最近恢复得如何了?你大师兄照顾得妥协吗?”赤松子没有一开口就说沧澜的事。
倒是沧澜不争气地在王蕤房间的地板上一连吐了好几口血。
“师父,你的青花瓷瓶碎了。”
王蕤不想主动提起沧澜。
听闻王蕤说青花瓷瓶,沧澜只觉得一口血又涌到了嘴里。
“哇”他忍不住吐了出来。
“为师知道了。”青花瓷瓶碎掉,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。那可是他的宝贝,他在宝贝上都施了法,宝贝有什么风吹草动,他都是知道的。
后来,萧叙又在他面前把青花瓷瓶碎掉的事情说了一遍,他一共心痛了两回。
王蕤提起这件事,让他原本有点遗忘的大脑,又想起来了一些事情。
明明很难受,还要装作没什么,这都是小事情。
他这是造的什么孽,摊上了这么几个徒弟。
“您就不心疼?你就不难受?您就不想要问我,您的青花瓷瓶到底是怎么碎的?”
王蕤的三连问,让原本就痛心的赤松子,从一脸端正变成了双眼只想瞪着王蕤的那个人。
“你知道为师很在意那个青花瓷瓶,还不好好帮为师放着,非要给它装点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