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到底好不好好说话?”我当真冷着脸逼问道,一副耐着性子被迫给他下最后通牒的意思,希望他能识相点,别再惹本姑娘不高兴了,尽管我心里其实已经乐得不成样子了。
“好好说,好好说,一定好好说。”他忙不迭地回应道,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活鲜的鲤鱼不吃,单等摔死了再吃。
“早这样不就完了嘛。”我正大光明地埋怨了他一句。
“呃,事情是这样的,要是文明一点讲,就是这样了,要是粗俗一点说呢,就是那样了,您明白了吗?”他用简洁明快的语气对我说道,哎,真是说改立马就改了,不再和我兜圈子绕弯子磨外加嘴皮子了,也没有再要调戏我的意思了,真是孺子可教啊。
“哦,原来如此啊。”我道,顺便给了他一个好脸看。
“那,我再多问你一句,你说这个事情,是他罪有应得,大快人心呢,还是他罪有应得,大快人心呢?”他突然又道,谈性颇浓,搞得我哪怕是心里再烦他,也不好意思直接扔下他,不再搭理他了,让他变成一条孤苦伶仃的瘦骨嶙峋的流浪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