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桃脱下羽绒服,用袖子套住了男人的脖子,死死勒住:“薛窈让你在哪里办了我?”她问。
她知道,这个男人在楼上没有对自己动手,一定要把自己带下来,肯定是这层楼里有所准备。
男人被勒得双脚乱蹬,半天才说:“右边的房间里,里面有拍摄的设备,还有云台,只要机器启动,她那边会立刻收到视频。”
“好。”
南桃冷笑一声直起身子,猛拽了一把衣服,把男人勒得又是直翻白眼。
她把他拖到了房间里,打开了机器。
然后……
房间里就响起了男人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声。
十几分钟后。
男人大口喘气,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求拉着棒球棍的南桃饶了他。
饶了他。
那谁来饶了自己。
这个房间的棒球棍原来可不是为他准备的,而是为自己准备的,至于用来做些什么,南桃想想都恶寒。
只不过男人四肢都被她打断,此刻跪在地上正在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