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秦衍，第二天看到小姑娘的黑眼圈时，莫名的闪过一阵心疼。
“网上的事……其实你不用过多在意……”
季繁震惊的看着旁边的男人，“天啊，我没听错吧，秦老师竟然这么温和的安慰我！”
看着小姑娘生龙活虎的样子，秦衍的脸色沉了沉。
“果然没长心！”
“长了啊，我怎么可能没长心！你该不会是看着我的大黑眼圈，觉得我为那对父母所伤心吧，那确实是想多了，我是因为我的女一号啊……纠结了一个晚上！”
“秦老师，你觉得我能胜任么？”
秦衍挑了下眉，“你觉得能就能！”
“什么叫我觉得能就能，我还觉得我能说上天呢！”小姑娘撇了撇嘴，显然觉得他回答的实在没有什么诚意。
秦衍抽了抽嘴角，“你也能！”
然后就潇洒的朝前面走了，季繁停下顿了顿，有点莫名，什么叫我也能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