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!”周姝宁不情愿地喊了一声,却听岳夫人说:“她做错了事情当然要道歉的,但后面你撞了她,那这件事就不是她一个人错了。”
“那不正好扯平了?”邵芸琅一副皆大欢喜的表情。
岳夫人摇摇头,“道理不是这样讲的,姝宁要道歉,但后面她的马车疯跑起来,伤了无辜百姓,这笔账应该算在你头上。”
“所以?”
“那日受轻伤的百姓一共三十二人,重伤三人,还有毁掉的摊子十八家,七七八八的赔偿加起来一共八百七十五两,钱,我岳家垫付了,但这赔偿应该由谢家来支付。”
邵芸琅早知道她们不可能主动上门赔罪,原来是来算账的。
以岳家爱惜羽毛的性情,八成是不愿意承担这个过错的,如果她付了赔偿,那就算主动承认了是她的错,将周姝宁定位为受害者。
“娘,您也太宽容了,那八百多两还没算上我大嫂的赔偿呢,那几天嫂子受惊,吃的药,吃的补品,还有受的惊吓,折算下来可不止这点点钱。”